否则她怎么会连一根破绳子都对付不了？

“事情怎么收场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严妍放下电话，不由心事重重，脸色也有点不好了。

“莫寒，你叫莫寒。”她接过项链，“我叫程申儿，你知道吗。“
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祁雪纯只能说：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
司俊风恍然明白，原来她是一个答案换一个答案。

程皓玟没有他眼中的沉稳，反而多了一丝残酷……

熟悉但又神秘的男声响起：“齐茉茉没跟你一起来？”

她想用女人试探他？

她把祁雪纯找来，想听一听专业人士的分析。

严妍想起自己刚才因误会而造成的失态，虽然只是短短几十秒，但那种天塌的感觉，实在是刻骨铭心。

严妈挑眉：“山楂糕想做好不容易，小伙子别吹牛。”

所以，程奕鸣也算是诚意满满。

“他没有骗我！”程申儿摇头，眼神里带着恳求，“妍嫂，这是我的事，你让我自己处理好吗？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，“你怎么来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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